确实,如果一开始洛小夕就知道了的话,她一定会站出来发声,跟所谓的“内幕爆料者”呛声,公司的公关计划会被她全盘打乱。
陆薄言打完球回来就看见苏简安这扭曲的样子,叫了她一声:“简安,怎么了?”
苏亦承关上门,硬生生把那个“临”字关在了门外。
他回到座位上,神色在刹那间冷沉得十分骇人:“查到怎么回事了吗?”
苏简安丝毫没有注意到某人的脸正在黑下去。
今天凌晨,有人匿名在网络上发帖爆料,暗指洛小夕是有金主的
他明明那么忙,却撇下工作,陪了她这么多天。
她实在难受,又不好意思叫出来,只好又一口咬在了手腕上。
洛小夕穿着十几厘米的高跟鞋,根本无力反抗苏简安,只能是被她拖着走:“我们去哪里?”
她曾经说过,两年的婚姻虽然不长不短,但足以让她这一生无憾。
“现在不是了。”陆薄言替她盖好被子,“听话,睡觉。睡醒了就不痛了。”
他们往前伸着手快速的走来,在红绿黄各色的灯光映照下,更像来自地狱的索命厉鬼。
那么她就不用这么恐慌,怕两年婚期提前结束;更不用这么难过了。
芦笋和香肠很快就烤好,苏亦承盛到餐盘上,无意间看见洛小夕站在客厅,说:“去刷牙,早餐很快就好了。”
真是……心机里的战斗机啊。
陆薄言十六岁那年,一场车祸改变了一切,唐玉兰从失去丈夫的阴影中走出来后,只是依然热衷打麻将。